妖皇宫。

“所以，阿狼就是幼年时期的昊天仙帝？你……就是那只白狐？”

听完了故事的结尾，洛长安唏嘘不已。

整个故事充满了悲伤。

错的是阿狼吗？

不是，他帮助白狐只是因为心善而已。

是白狐吗？

它本可以在森林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却为了人类杀害了自己的同伴，它何尝不是受害者。

错的，也许只是当初那个年代吧。

那个……人妖永隔的年代。

“是啊，你还不算笨。”

宴离说完故事，眼神飘忽的看向窗外，似乎在缅怀着什么。

这段往事太久远了，久到……它都忘了许多的细节，只记得……它和那个少年，从此真的就再也没有见过。

“额……你恨他吗？”

洛长安试探着的问道。

“恨？没有吧，当初只是觉得委屈。之后因为本源受损，被族中长老丢到了禁地，一睡就是上万年。等我醒来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宴离说得很随意，但听得出来，她还是心存怨气的。

“什么伤，要养上万年？”

洛长安故意岔开话题，免得过于沉重。

“害，别提了。”宴离摆了摆手，“天狐一族死了个干净，根本没人唤我醒来。要不是有小妖触动禁地的封印，我说不定现在还在沉睡。”

洛长安擦了擦汗，跟这种动不动就是一万几千岁的老妖怪讲话，让自己对于时间的概念都开始模糊了。

“我不是他，你别搞错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不是他你说了算呀？而且不是也没关系啊，我只是赌一把而已。”

“赌一把？”

“对啊，赌你能笑到最后啊。”

洛长安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眼光这么差，你确定吗？”

“你！”

宴离好看的皱了皱琼鼻，一副想咬人的模样：“不要你管，你做好你承诺的事就行。”

洛长安摊开手，笑道：“作为妖皇，你就不能让我作点弊吗？有没有什么神兵利器，一刀能把人砍飞的那种，借我用用？”

“美得你，就算有，也是妖器，你想用起码得祭炼个几十年，没有妖力，用不用得动还另说呢你……”

洛长安也只是随口说说，强大的法器，需要对应的修为支撑。

若是强行动用，被吸成人干都是轻的。

宴离犹豫了一下，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玉简，丢在桌上。

“这什么？”

“你的报酬，提前几天给你看看，到时候要还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