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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终极对碰

    正当我们在搜寻敌后指挥所之时,前面的负责干扰敌陆军工事的先遣人员已经回来了,去了四个,回来一个,敌人的工事里面也有人才,我们的游击干扰,也不得效果,且减员三人。

    不得已,只能要那白薯独自在此分析数据,我亲自跑一趟去打击一下敌军,让其自乱阵脚!我与那回来的兄弟,两人一起摸到敌防御工事外一里路左右的掩体后面,敌人此前用极短的时间便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且用极快的速度拿下了我们三个成员,不及我多想,远处发射了一枚高射炮,不偏不倚打到咱这边,好家伙,开透视了把!

    这对面开挂了,我能感觉到,这不符合常理,我们摸过来一路都是小心翼翼,没道理敌人观测的如此到位呀,可怜了和我一起过来的兄弟了,这个行动小队全员覆没。

    正当我要撤离之时,猛地被对方的火力压制住,但这描边枪法我也是十分惊奇,好家伙,待我回过神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我那好兄弟闵戚!原来协同作战的敌陆战军是闵戚这小子,难怪咱拿不下来的,对手水平过高呀!

    这家伙也不客气,直接将我绑了,算是和我一个叙旧,此前一别,到今日已有半年,当下陆战队里,这闵戚也算是个小头目了,俘虏我是他这边的意外之喜,对我来说,却才也是正中我的下怀,首先他把我带回营地,那就是对我最大的放松警惕了,而后估计他也没认为我会背刺他一手。

    带回他们阵地后,众人见我这模样,都气焰嚣张的很,觉得我们这种打游击的散篓子十分的可恶,好:在他们的队长实力通天,不然真叫我们暗下了亏来!有小的还指望从我嘴里敲出我军指挥所在哪儿,那闵戚示意不必多此一举!在这敌营里倒是安排的妥当,吃喝都安排着,就是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罢了。

    而今我们斩首小队剩余的只有六人,我在敌营,属于也是暗下去的一颗子了!我观察到他们前沿阵地的收发讯息基本靠的都是临时搭建的电话线路,这种数据传输不易被破解,但容易暴露敌后指挥所在,这边我们余下的两个在晚间时分果断的冲出去,打响了敌装甲车第一大动静,趁着这时间我挣脱了敌人的控制,迅速的赶回白薯的隐藏地点,把敌人的讯息传输一事分享给了她,这样我们便决定顺着这电话先路找寻敌指挥所。

    余下的冷风和天两人,着力打击敌军事部署,给敌人一种我们还停在敌前沿的错觉。而我与白薯二人已一早的趁黑摸到了这个电话线的末端,正当咱喜出望外之时,好家伙,周遭数十人将我俩团团围住,不提了,这算是敌人的一个陷阱了,不得不说,作为后手第一的黄雀确有这么两下子,用一个小小的电话线路,便将我们俩大聪明给拿下了!

    而与此同时,先锋小队剑眉狼已经攻下我后方指挥所,特战旅的作战能力确实远超伞,兵大队,但奈何伞,兵这块人才也是稀缺的很,所以咱算是虽败犹荣了,毕竟拼人数的话,咱只有十人,而特战旅有六十人,我们以差不多的时间摸到了敌后,故而咱算打个平手把!

    况且敌军这边还有个开了挂的闵戚,咱的作战计划没法完全施展开来,导致最终只能顺藤摸瓜似地摸到敌后。

    以我们这边的斩首任务失败告终,但前沿的演习还在继续,陆战队的正面交锋十分需要实践,维时两天的嚣张气焰一直弥漫着,而我们十人被安排在敌军指挥所,好吃好喝招待着,倒也没亏着我们几个。

    至此剑眉狼、黄雀、念慈狐、白薯四人聚在了一起,我倒多显得有点多余了,他们几人叙旧着,而我只能蒙头就睡,纵使外面炮声震天,依然阻止不了我想休息的心。

    天越黑,动静越大,各自也属实休息不得,但双方都演的越来越激烈,没来由的,各自在帐篷里面吹气了牛,一个个年轻人聚在一起,就一下让我想起当年的少年团,大家伙也是这般模样,而后教员的奔赴前线而未归来,最后全团四百余人壮烈牺牲,一个个不过也方才十八九的岁数,这战役,让本该鲜活生长的生命戛然而止,而我却阻止不了,这让我萌生了退意,还有小半年我就得出发去火族,发动一次大规模的侵略战争,这是这么多年来,多变唯一一次主动发起的登陆作战,旨在更替火族王室,而战争之残酷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越发的不愿再争斗,想到这儿,便愈发的睡不着,爬起来,跑到半山腰,仰着头,望向多变的方向,突然的有点想家了。

    这会儿釉婗也是出现在了我左右,与我一起赏着这满天星云,全然不再听得到周遭的巨大动静,只顾望向远方。

    好久没和这丫头掏心肺腑的说说话了,不知是她变得沉默了,还是我变得抑郁了,而今我盛情邀约她与我同去一处森林,静谧的渡过余生,不问这世间尔虞我诈之事儿可好,那丫头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我不行,她的世界里有父母朋友,岂能因我这么一个人而带她消失在她原有的世界呢?!

    是呵!我的隐退,便是消失,但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想要减少这种纷争,所要做的便是制定一套体系,去约束各人方可。心里暗想我可真不是个人物,此时想隐退,岂不是要太多人难做,这思想转瞬即逝,随后便是对这满天星辰的无限怅惘!

    完了笑嘻嘻的对那丫头说到:不要放心上,这话我时常挂嘴边,今天见着你了,怕突然哪天走丢了自己,便想做个假定,现在想来也是怪幼稚的!

    那丫头也是不语,黑夜里看到她那排排溜的白牙,便就晓得她恐怕也没放心上,纯粹当做个笑话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被衍衡叫起来了,这家伙真的是,遇到他就没一天好事儿,被伞,兵大队强征走了他也不和我说上一声,这会儿又神经兮兮的叫我出去,要知道外边打的正热火朝天呢,我这到哪儿都不自在。

    没等我反应过来呢,眼睛已经被人用手蒙了起来,我肯定是有人要和我恶作剧,而后听到一声颇有磁性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这声音颇为耳熟,但挂在我脸上的这双手绝对不是个男人的手,冰冰的,像是个女子的细长手指,我不语,泪水渗入了那女子的手缝,多年来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今最亲近的人的到来,一时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了,想是大家也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一时间口中颤巍巍的说了句:玲,风,大哥,你们来了!久违的用那多变语言,一时多少有点不适应,但没有错的是,我那多年未见的妹妹们和大哥幻沫找上了门,不论如何,我也不会以什么带有目的性的思维去想我那几个亲人的,这些人都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如果哪一日马革裹尸,也定会是这些人来给我带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