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资助吧，”袁鸣有些不要意思端起茶尝了一口，“我以前也被这样带出来过。”

    简单的一句话又让姚芙想歪到什么包养元素，什么叫带出来，好像……姚芙赶紧打住自己的黄色思想。

    怎么能对着这样纯洁的脸胡思乱想！

    姚芙开门见山：“我肯定会资助你，但是还有些情况需要和你进行了解。”

    袁鸣察觉到姚芙的认真，也正襟危坐的点点头。

    “别紧张，我想知道你对于现在的主教练怎么看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姚芙也根本没打算要袁鸣明确回答，她只是引导袁鸣去想，希望能引他着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实话，我希望能够给你换一位主教练，但是这样做，你会受到最大的影响，所以还需要你来决定。”

    “我并不懂你的训练安排，但是也知道身体健康才是本钱。”

    姚芙点到不说透，给了袁鸣充足的思考时间，然后才继续道：“或许李飞教练，你觉得怎么样？”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袁鸣的眼睛霎时都亮了起来。

    游泳选手没有人会不知道李飞教练的大名，无论是李飞的运动员生涯还是教练生涯，履历都漂亮到成为游泳选手的天花板，再无后人能够超越。

    只是听闻说李飞教练已经退休，不知道姚芙怎么能请得动他再出山。

    姚芙仿佛看到袁鸣兴奋的身后都摇起了尾巴，但是片刻后，袁鸣又垂下了脑袋：“我的成绩不好。”

    语气里的低落委屈简直要让姚芙这个妈妈粉心碎，直接就拿出了生意人的看家本领，画大饼！

    “我看中了你的潜力才决定签你，你怎么反而丧气了？”

    袁鸣低着头没说话，他清楚自己的年纪在游泳里已经算是大龄选手了，潜力都是讲给刚进赛道的年轻人听的，他哪里还配得上。

    “潜力是厚积薄发，”姚芙语气笃定，很容易造成听者心里上的信服，“你注定是要在我手里一飞冲天的。”

    袁鸣怔怔抬头，对上了姚芙明亮耀眼的眸子，看她笑得骄傲：“你要知道，我从来没做过赔本的投资。”

    被姚芙的信心感染，袁鸣恍惚中就点下了头。

    “零零！咱们不会赔吧？话我都说出去了！”

    姚芙脑中的哭嚎没有得到回应，姚芙更加撕心裂肺，为自己睁眼说瞎话而丧失的良心，也为自己的八百万。

    系统被扰的不耐烦了才出现，

    【不会。】

    “好，那你看下这份合同有没有需要再修改的地方？”姚芙面上平和丝毫看不出内心的崩溃心痛，顺手拿出了准备好的另一份合同。

    给王教练那一份是资助，但是袁鸣手中这份就是明明白白的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