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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训练日-亡命越野
最后一缕阳光完全消失在地平线后面，黑夜降临了。末世的夜晚不比从前，没有电力供应大上海漆黑一片！今夜无星无月，凉风阵阵。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自己把自己吓得一机灵，看看四周，空空的高速路什么动静也没有！很远的东边隐约传来了丧尸的“吼吼”声，白天那一大波大概已经过去了。
我托着下巴开始想心事:想父母，父母辛劳一生本可安度晚年，子孙绕膝，现在凶多吉少。想同学，同窗三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嬉笑怒骂，自由无比，现在横死尸口。想难友，一路艰险，落户汤臣，现在基地祸福难测。想……
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哇！”地蹦起来，不，简直是飞起来！然后一把抽出钢刀，转身去看。原来是何晓晨。
“你小子是不是吓哭了？”小春坏笑。
“人吓人吓死人！”我光火了。
“世界末日，走神会丧命的！是不是想家了？”
“你不想么？”
“想也很正常，放轻松点。来来，坐。”
我们倚靠在坦克巨大的炮塔上，
“你有没有看过日本恐怖片“弟切草”？我在想白天那女人。你说她怎么能把自己的下吧斩掉，钉住自己呢？”何晓晨一脸不解。
“恐怕是考虑了很久，然后咬住菜刀锋口猛撞石头，直到……下颚完全脱离。”
“这是什么样的锥心之痛，人类竟能忍受！？”
“这恐怕没有亲口吃掉自己的孩子来的锥心，人类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当发挥出来得时候可能会创造奇迹。”
“会爆发小宇宙么？哈哈”
“扯白你就滚回去睡觉。”
“这潜力或有一天能令我们战胜这末世。”
“希望如此！”
我们沉默了一会。
“杂鱼！三年了，我无时不刻不在考虑一件事。”
“究竟是什么人制造了这一切！？对吧？”
“我们的家人，朋友……”何晓晨眼角有泪光闪过。是的，三年了，泪还没有哭干。
“坚持住小春，坚持住。直到我们手刃元凶的那一天！”
轻声的呜咽转变为嚎啕大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龙焱部队全体站在我们身后。
“又不爷们了不是，你们两个。”说着我们，沈长风自己的嘴角却在抽动。“末世当天，我本可保护妻儿周全，却接到命令火速增援附近一个幼儿园。等我冲回家里，我妻子已被开膛破肚，激烈搏斗的痕迹随处可见，我的儿子不知所踪。今天！我站在这里，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
“沈兄啊！你这还有一丝念想~。我，我，哼哼……我那天正好出差。等我冲到家听说妻女在儿童乐园！我发了疯一样冲过去，但为时已晚。没有妻子的人影，只有血迹斑斑的童车。最后我只捡回了女儿一个血淋淋的小脚丫！我……呜~~~~~~我没用！要知道她才一岁大啊~~~~~！”陈述变成了哭号！突击手王卫跪在地上猛砸，地面渗着献血。
我们愣在当场！好半天才想起过去扶人。
天下惨事之一，早年丧幼！摊上了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
“我们挺过雨林的危险，跨过东西伯利亚的寒冷，挨过****的拷打。在撒哈拉死里逃生，在罗布泊命悬一线。活捉南美双料间谍，计斗金三角大毒枭，潜入索马里救人质，血战爱尔兰共和军，都过来了！荣归故里，本该安居乐业，却万万没有想到，天灾降临！曾经纵横天下，快意豪情的我们，最后难逃家破人亡！”轩辕破军仰天怒吼！
“这并非天灾！这一定是有人非法从事病毒研究！”我补充了一句。
听我这么一讲，队员们冷静了下来，纷纷议论开。
“有一天找到元凶，定要将其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方解我男儿心头之恨！”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
龙焱振臂高呼。
“各位先生，只要能抓到他们，想怎么诛就怎么诛！到时候不要一下子就整死，请别忘记，被毁的不光是你们的家园。现在1号车集合开会！”杰克.汤林森不知几时来的。
一分钟后，烈焰突击队全员到齐。
“暴风雨4号，夜里非常危险。丧尸有非常敏锐的嗅觉和听觉！黑暗中我们人类占不到便宜。下一次，千万小心，尤其不要大声喧哗！行动是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
看到没有人说话，杰克继续
“从地图上来看，浦东国际机场是我们目前最好的去处。虽然有点风险，但是那里有燃油，食品，飞机！运气好的话，有架完好无损的波音747，……”
“别做梦了，杰克。有飞机没塔台导航哪也去不了！机场会有很多丧尸！我们谁留下来为起飞清理跑道？”我提出疑问。
“听我讲，我还没准备安排撤离，747上有高频通讯装置。我们可以联系“诺亚方舟”，请求增援！甚至可以截获其他通讯信号！”
见我大惑不解，杰克进一步解释:“高频波可利用大气层折射，传播到全球各地。”
这下我们懂了，“那你们自带的通讯装置呢？”
“比利每天清晨6点，中午12点都会试图联系航母。已经失联一个多月了。我们需要大功率通讯装置试一试！我估计他们已经走远了。”
“昨天我收到了极其微弱的信号，对方报出了类似我们内部通讯口令，但背景杂音太大！”比利补充。
“我们也有另外一个选择！找到暴风雨4号的同学，李洁！联合两股力量能坚持的更久！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恐怕汤臣基地已经出事了！”轩辕破军提议。
“凭什么判断？”我问
“你们基地的通讯频率是多少？”
“对不起，我只会用对讲机联系。我们那都叫1频道。”
“拿来！”轩辕破军一把夺过扔给长孙涛，“涛子，测一下。1频道。”
“明白！”只见这位工兵把对讲机开膛破肚，拉出一块电路板，一堆线，接上车载设备。
“这是干什么？为啥不直接和基地对讲？”
“加大功率，确保通讯成功！”
装完涛子就拿起话筒:“汤臣，汤臣，我们是烈焰突击队，收到请回话。完毕。”
重复了三次，始终是“沙沙”声！
不会真的被破军破嘴说中吧？
突然，喇叭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时断时续“烈焰……烈焰……这是汤臣……这是汤臣……完毕。”
我长出一口大气。
“好马不吃回头草，怎么？破兄你还想回去？”
“你才破鱼！信号怎么这么弱？附近又没有高山阻隔。”
“管他呢，是人回答你就成。”
“那么，现在有两个方案。机场/回汤臣。先生们，你们还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
大伙交头接耳，最后否决了其他办法，天一亮直奔机场。
众人吃了军队压缩干粮，回到各自车里锁紧门。每组出2个人轮流值班1小时！
我哈欠连连懒得多想，倒头就睡。平时我梦很少的，但这一天却噩梦连连，情节很乱。比如梦见李洁被丧尸绑架，挂在747的机翼上，喊我救她！梦见杰克被丧尸咬死分尸。又梦见黑大头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还有种回来！？”，最后梦见汤臣全体难民嘲笑我们……
我大叫不要！不要！满头大汗惊醒过来。
“伙计，你睡得不好？”普莱斯扔给我一套洁具“别忘了，你们三个今天要参加新兵训练！”
我晕头晕脑答应着，这确实是说好的事。
“普莱斯，我梦到不好的事情！我们最好赶快动身去机场！”
普莱斯“嗯”了一声。“你好了没有！考虑到你是菜鸟，不！鸟都不算！我已经很客气了！”
我托着下巴开始想心事:想父母，父母辛劳一生本可安度晚年，子孙绕膝，现在凶多吉少。想同学，同窗三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嬉笑怒骂，自由无比，现在横死尸口。想难友，一路艰险，落户汤臣，现在基地祸福难测。想……
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哇！”地蹦起来，不，简直是飞起来！然后一把抽出钢刀，转身去看。原来是何晓晨。
“你小子是不是吓哭了？”小春坏笑。
“人吓人吓死人！”我光火了。
“世界末日，走神会丧命的！是不是想家了？”
“你不想么？”
“想也很正常，放轻松点。来来，坐。”
我们倚靠在坦克巨大的炮塔上，
“你有没有看过日本恐怖片“弟切草”？我在想白天那女人。你说她怎么能把自己的下吧斩掉，钉住自己呢？”何晓晨一脸不解。
“恐怕是考虑了很久，然后咬住菜刀锋口猛撞石头，直到……下颚完全脱离。”
“这是什么样的锥心之痛，人类竟能忍受！？”
“这恐怕没有亲口吃掉自己的孩子来的锥心，人类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当发挥出来得时候可能会创造奇迹。”
“会爆发小宇宙么？哈哈”
“扯白你就滚回去睡觉。”
“这潜力或有一天能令我们战胜这末世。”
“希望如此！”
我们沉默了一会。
“杂鱼！三年了，我无时不刻不在考虑一件事。”
“究竟是什么人制造了这一切！？对吧？”
“我们的家人，朋友……”何晓晨眼角有泪光闪过。是的，三年了，泪还没有哭干。
“坚持住小春，坚持住。直到我们手刃元凶的那一天！”
轻声的呜咽转变为嚎啕大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龙焱部队全体站在我们身后。
“又不爷们了不是，你们两个。”说着我们，沈长风自己的嘴角却在抽动。“末世当天，我本可保护妻儿周全，却接到命令火速增援附近一个幼儿园。等我冲回家里，我妻子已被开膛破肚，激烈搏斗的痕迹随处可见，我的儿子不知所踪。今天！我站在这里，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
“沈兄啊！你这还有一丝念想~。我，我，哼哼……我那天正好出差。等我冲到家听说妻女在儿童乐园！我发了疯一样冲过去，但为时已晚。没有妻子的人影，只有血迹斑斑的童车。最后我只捡回了女儿一个血淋淋的小脚丫！我……呜~~~~~~我没用！要知道她才一岁大啊~~~~~！”陈述变成了哭号！突击手王卫跪在地上猛砸，地面渗着献血。
我们愣在当场！好半天才想起过去扶人。
天下惨事之一，早年丧幼！摊上了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
“我们挺过雨林的危险，跨过东西伯利亚的寒冷，挨过****的拷打。在撒哈拉死里逃生，在罗布泊命悬一线。活捉南美双料间谍，计斗金三角大毒枭，潜入索马里救人质，血战爱尔兰共和军，都过来了！荣归故里，本该安居乐业，却万万没有想到，天灾降临！曾经纵横天下，快意豪情的我们，最后难逃家破人亡！”轩辕破军仰天怒吼！
“这并非天灾！这一定是有人非法从事病毒研究！”我补充了一句。
听我这么一讲，队员们冷静了下来，纷纷议论开。
“有一天找到元凶，定要将其抽筋扒皮，挫骨扬灰！方解我男儿心头之恨！”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
龙焱振臂高呼。
“各位先生，只要能抓到他们，想怎么诛就怎么诛！到时候不要一下子就整死，请别忘记，被毁的不光是你们的家园。现在1号车集合开会！”杰克.汤林森不知几时来的。
一分钟后，烈焰突击队全员到齐。
“暴风雨4号，夜里非常危险。丧尸有非常敏锐的嗅觉和听觉！黑暗中我们人类占不到便宜。下一次，千万小心，尤其不要大声喧哗！行动是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
看到没有人说话，杰克继续
“从地图上来看，浦东国际机场是我们目前最好的去处。虽然有点风险，但是那里有燃油，食品，飞机！运气好的话，有架完好无损的波音747，……”
“别做梦了，杰克。有飞机没塔台导航哪也去不了！机场会有很多丧尸！我们谁留下来为起飞清理跑道？”我提出疑问。
“听我讲，我还没准备安排撤离，747上有高频通讯装置。我们可以联系“诺亚方舟”，请求增援！甚至可以截获其他通讯信号！”
见我大惑不解，杰克进一步解释:“高频波可利用大气层折射，传播到全球各地。”
这下我们懂了，“那你们自带的通讯装置呢？”
“比利每天清晨6点，中午12点都会试图联系航母。已经失联一个多月了。我们需要大功率通讯装置试一试！我估计他们已经走远了。”
“昨天我收到了极其微弱的信号，对方报出了类似我们内部通讯口令，但背景杂音太大！”比利补充。
“我们也有另外一个选择！找到暴风雨4号的同学，李洁！联合两股力量能坚持的更久！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恐怕汤臣基地已经出事了！”轩辕破军提议。
“凭什么判断？”我问
“你们基地的通讯频率是多少？”
“对不起，我只会用对讲机联系。我们那都叫1频道。”
“拿来！”轩辕破军一把夺过扔给长孙涛，“涛子，测一下。1频道。”
“明白！”只见这位工兵把对讲机开膛破肚，拉出一块电路板，一堆线，接上车载设备。
“这是干什么？为啥不直接和基地对讲？”
“加大功率，确保通讯成功！”
装完涛子就拿起话筒:“汤臣，汤臣，我们是烈焰突击队，收到请回话。完毕。”
重复了三次，始终是“沙沙”声！
不会真的被破军破嘴说中吧？
突然，喇叭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时断时续“烈焰……烈焰……这是汤臣……这是汤臣……完毕。”
我长出一口大气。
“好马不吃回头草，怎么？破兄你还想回去？”
“你才破鱼！信号怎么这么弱？附近又没有高山阻隔。”
“管他呢，是人回答你就成。”
“那么，现在有两个方案。机场/回汤臣。先生们，你们还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出来！”
大伙交头接耳，最后否决了其他办法，天一亮直奔机场。
众人吃了军队压缩干粮，回到各自车里锁紧门。每组出2个人轮流值班1小时！
我哈欠连连懒得多想，倒头就睡。平时我梦很少的，但这一天却噩梦连连，情节很乱。比如梦见李洁被丧尸绑架，挂在747的机翼上，喊我救她！梦见杰克被丧尸咬死分尸。又梦见黑大头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还有种回来！？”，最后梦见汤臣全体难民嘲笑我们……
我大叫不要！不要！满头大汗惊醒过来。
“伙计，你睡得不好？”普莱斯扔给我一套洁具“别忘了，你们三个今天要参加新兵训练！”
我晕头晕脑答应着，这确实是说好的事。
“普莱斯，我梦到不好的事情！我们最好赶快动身去机场！”
普莱斯“嗯”了一声。“你好了没有！考虑到你是菜鸟，不！鸟都不算！我已经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