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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警,刘步步!

    不光唐官玄,就连贾建仁也惊得下巴都掉了。

    因为来的警察不是别人,正是刘步步。

    此时刘步步非常生气,看着几个人鬼鬼祟祟,还有另外两个跟傻狍子似的互扇嘴巴子,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平时看起来正人君子的贾建仁,竟然也混迹其中,手里还拎着俩破丝袜,衣衫不整。

    “好,很好,小贱人,你玩的很花花啊。”

    她瞪着贾建仁,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喝道。

    “步步,你怎么…;…;当上警察了?”

    贾建仁搔搔后脑勺,疑惑不解。自从毕业以后,自己进了江源市人民医院当了妇科医生,而刘步步赋闲在家,没事就想点鬼点子折磨自己,倒也没听说过她当警察了。

    “哼,你真是好记性!我大学读的就是刑侦专业,不当警察,我还跟你一样当接生婆啊。少废话,都跟我回局里一趟!”

    一行人灰头土脸地上了警车,大师唐官玄因为有抢劫嫌疑,也被扣上了手铐,和中年人在警车上差点儿打起来。

    由于蛊惑黄符的时效已过,再加上唐官玄也是半桶水的菜鸟水平,张鸥和黄毛早已清醒过来,两人摸摸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脸,攥着兜里的手机,偷偷发出去一条短信。

    刘步步还是在实习期,警衔是两条折杠,需要正式民警的陪同下才能执行任务。不过贾建仁看那个正在开车的小民警不断对刘步步暗送秋波,双手不由自主得紧绷着。

    到了江源市警察局,还没等正式询问,张鸥、黄毛和狐狸女三人全撂了,这三人原来在通城县农村和县城来往的主干道上挖坑拦车,司机不给钱就不让走,再不给钱就直接拎铁锹干仗。后来被抓到派出所拘留几天后,跑到市里,偷窃、抢钱、卖假酒,包括最近迷上了“仙人跳”勾当,反正就是劣迹斑斑,做事不是一般阴损。

    唐官玄也没好过,由于态度过于嚣张,被人用手铐拷在暖气管子上,只能半只脚着地,再加上中年人在官道上有些人脉,极其小心眼。可怜唐官玄一把老骨头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差点背过气去。

    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审讯,贾建仁腰酸背痛、浑身酸麻,而唐官玄也无限接近脑血栓晚期,走路直打颤。

    “大师,儿子撒谎,您就是百年不出的扫把星,以后谁再跟你玩,谁就是孙子!”

    贾建仁发了一个毒誓。

    事后,一对中年破鞋到后山公园谈情说爱时,在地上发现两张黄纸,上面画着红色怪异图案,只不过刚用手一碰,化成粉末,随风消失了。

    和唐官玄分道扬镳后,贾建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打车回家,在车上给黄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心惊胆战地解释了上午的离奇遭遇。

    “喂,黄主任,我是谁?我小贾啊!对对,哎呀,上午没上班是有原因的,我不是见义勇为来嘛,几个劫匪拦路抢劫,让我逮到公安局了。真没撒谎骗您,证据?有!我现在身上还有和歹徒搏斗时的伤痕呢。好好,以后绝不会无故旷工。那我这年终奖金…;…;好,谢谢黄老师您了!”

    贾建仁挂了电话,瞅了瞅胳膊上的一道刀伤,这是唐官玄耍把式的时候不小心用铅笔刀刮得,现在疼得火烧火燎的。

    所幸,黄主任没有再追究,年终奖也保了下来。

    嘿嘿嘿。

    他傻笑着。

    正在开车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小伙子无缘无故地傻笑,心里想着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的大门开了,把他放出来了。

    回到家,路过陈可卿的住所时,陈可卿正在阳台晾衣服,她穿着蓝色连衣裙,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散,在阳光下,露出一个完美侧脸。

    她看见站在楼下的贾建仁,抿嘴笑笑,说道:“贱人,愣在那干什么呢?对啦,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半夜怎么倒在家门口了?要不是我出来倒垃圾,把你背回房间,你就得被冻死。还有,你这衣服咋回事,都是血。”

    说完,她指了指晾条上的一件白衬衫,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什么?我昨晚浑身是血地晕倒在门口?!”

    “对啊,你没干犯法的事吧?”

    贾建仁脑中空白一片。真的,都是真的,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恶梦,张兰真的在吃胎盘,有人还把自己打晕了,扔在了家门口。

    他躺坐在床上,张兰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像烙铁一样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平时看起来很高傲的美女会做出那种事。还有,究竟是谁把自己打晕了?或者说,当时太平间里,除了张兰和自己,还有第三个人!

    呼噜声逐渐响起。

    小粉喵喵叫了几声,纵身跳到床头,盯着盒子里还剩下的一颗寒水冥珠,圆圆的小眼睛里放射出几道光彩。

    下午去上班,工作比较轻松,龙院长专门跑过来,给他几本线装书,很老旧,看起来有些年月了。而且龙院长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好好保管,不要让虫蛀了,可见这几本古书绝对是他的珍藏。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张兰端着药剂箱走过来,一如既往地高冷,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是依旧戴着那串吊坠项链。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贾建仁都快疯了。

    黄丽珍的丈夫叫高东,在工地上开塔吊的,一直跟着建筑队到处跑。自从黄丽珍难产去世以后,他就辞了工作,在医院的招待所长租了一间房,每天都守在婴儿护理室外,望着刚出生的儿子,半天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