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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了新家

    十一月七日,黄迪醒得很早。他带着黄自进行了一些简单的锻炼后,就近猎杀了两只野兔。为了防止野兽袭击,加上山腰处天气比较凉,昨天晚上黄迪没有扑灭火堆,四人围着火堆睡觉休息。此时,黄迪就着火堆开始烤肉吃早饭。烤肉的香味也唤醒了那个女子和那个男子。黄迪也给他们两人烤了些兔肉。

    四人很快就吃完早饭。此时,天色刚蒙蒙亮。黄迪让黄自问那两人的名字,谁知那两人说,根据他们部落的规矩,跟了新的头人,要由新的头人给他们取名字,如果新的头人同意他们用原来的名字,他们才可以用原来的名字。黄迪估摸着这两人的名字不会太好听,就给男的取名叫黄稠,取十二生肖“丑”的谐音。黄迪则给女子取名叫黄紫。

    黄迪取完名后,那两人非常高兴,觉得名字比原来的好听多了。黄迪询问黄稠的伤势,黄稠说已经能够恢复了很多,不影响行走了。黄迪对黄自、黄稠说,“我叫黄迪。从今以后,你们是兄弟,是我的亲信随从。我打算招12个亲信随从,黄自是大哥,黄稠就是二哥。我不管你们谁先出生的,统统按照跟随我的时间来定。先成为我的亲信随从的,有权指挥后来的人,但是不能随意打骂处罚。”两人连声应诺。

    对于黄紫,黄迪目前没有安排,只是感觉到女子应该做些家务活,不应该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至于具体如何安排,等安定下来再做考虑吧。

    等到天色已经大亮后,黄迪他们开始下山。考虑到黄稠的伤势以及黄紫是女子,他们走得比较慢。走到山脚下时,他们又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山脚下是一片草地,有一群野马在吃草,还有一些羊和鹿,远处是一群野牛。黄迪感觉到这片平原很大很大,要比他原先的那个部落大很多。

    黄迪让黄稠在前面带路,他告诉黄稠和黄紫,说他和黄自想加入他们的部落。两人听了非常高兴,走起路来也快乐许多。

    走到中午,四人来到黄紫他们部落的外面不远处。迎面碰上十来个男人,黄迪正准备拿起武器进行防备,只见黄紫像一头小鹿直奔向其中一男子,嘴里大喊“阿爸,阿爸!”黄迪见此,就地站着不动,黄自和黄稠见状也停下脚步站在原地。黄紫拉着她阿爸向黄迪走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

    一小会儿功夫,黄紫和她阿爸来到黄迪面前,黄紫阿爸用缓慢的语气说,“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以后她跟着你,请你好好待她。听说你们要加入我们部落。我是部落头领,我叫延,欢迎你们。按照我们的规矩,我会分一些人跟着你。”

    黄迪想黄紫的阿爸到了一声谢,拿出一件鹿皮裙送给了他。接着,黄迪跟着延他们进入了部落,来到了延的住所。

    延拿出一些猎物要招待黄迪他们。黄迪看是生的羊肉,就让黄紫和她阿爸说了一声,然后自己到住所外面的空地上开始升起火来。延和部落里的一些人看到黄迪升起火来,非常惊讶,竟有几个人走到火堆前面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头。随着黄迪开始烤肉,延和部落里的人都被那肉香给征服了,一些人还回到自己的住所去拿肉,学着黄迪的样子开始烤肉吃。

    大家围着火堆兴高采烈地烤肉吃,吃着吃着,不少人开始跳起舞来。黄迪看到自己随便升了堆火就引来这么大的动静,不禁暗自好笑。他并不知道,此时,部落中许多人已经打心里面接纳了他,服了他。

    延吃饱后,当众宣布了黄迪加入部落的消息,并且告诉大家,由于黄迪救过他女儿以及黄稠,今后他女儿和黄稠就是黄迪的人了。同时,延还宣布分配20个家庭给黄迪带领,其中10个家庭来自于延自己带领的家庭,另外10个家庭由大家自愿。

    黄迪本来还担心会引起其他一些部落头人的不满,但是直到20个家庭完全划归到位,黄迪也没有觉察到任何反对的情绪。招来黄稠一问,这才知道,这是部落的传统,大家都习以为常,而且对于不少头人来说,带的家庭越多越麻烦,因为头人要负责带领自己负责的家庭去弄吃的。在这个时代,找吃的,可是一个技术活。所以,一些头人也乐得自己下属的家庭少去一两个。当然,对于整个部落而言,还是要人越多越好,因为人多了围猎的效果就好,而且可以有更多的强壮男人来应对与其他部落之间的冲突。

    下午的时候,外面太阳还挂在天上。黄迪的20个家庭已经集中在一块儿了。根据黄迪自己的要求,黄迪带领的家庭被安排在部落对着山脚的那一面,而且在部落的最外层。一般而言,这个时代的部落一般是群居,部落外层居住的家庭随时面临野兽的攻击和其他部落的袭击,所以最不安全。黄迪的要求让部落头领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也没多问。

    黄迪之所以这么安排自己的人马,主要是想以后他要经常带队出去打猎,寻找各种有用的材料,进进出出很频繁,住在部落外层要方便很多,而且部落外围的空地还可以用来试种粟谷。尽管跟随黄迪的家庭不理解黄迪的想法,但是很快在黄迪的带领下安顿下来。由于来到了新的部落,黄迪不便用黄自来管理新归自己的人手,就安排黄稠负责管理男人,黄紫负责管理女人和小孩。

    黄迪让黄紫统计了一下自己这群人的食物,发现只够一顿的了。这是按照黄迪的算法,而按照部落一般的算法,这些食物可以吃两天,每天吃两顿。黄迪看看天色渐暗,就升起火了,将所有的食物都拿出来烤着分给大家吃了。许多人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美味的熟食,也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多的食物。大家吃得非常开心,吃完后直接围着火堆载歌载舞起来。黄迪看着自己的人民(尽管才八十几个人)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的责任越来越大。黄迪正在思考如何带着自己的人民奔向小康,如何扩大自己的人马,黄紫悄悄走到他身边,轻轻问道,“今天把食物都吃了,明天怎么办?”

    “有你男人呢!”黄迪拍拍胸脯说道,突然黄迪觉得自己用词似乎不太准确,而黄紫已经脸红得低下头去。黄迪想辩解几句,但是又觉得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就不再说话。

    十一月八日,天还没亮,黄迪就带着黄自和黄稠出去打猎和找材料去了,留下黄紫看家。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黄迪三人就拖着竹排回来了,他们带回5只羊、6头鹿、10只野兔、15只野鸡,同时带回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木棍、细竹竿、毛竹、藤条,黄迪还一路奔跑着上了一趟山,将藏在山洞里的东西拿了回来。

    在带着大家吃完中饭后,黄迪开始教大家打磨石头,制作石头武器。黄迪统计了一下,除了黄迪自己、黄自、黄稠,还有20个身体不错的成年男人;除了黄紫,还有21个成年女人;另外就是45个孩子,其中男孩25个。

    黄迪在制作了40根短标枪后,就将打磨石头,制作短标枪、长矛、箭支的任务交给黄紫负责,让她带领女人和孩子继续制作石制武器。黄迪想法是,每个男人配备6支短标枪,一柄长矛;所有人,包括女人和小孩,每人两把匕首,两把刺刀。之所以配备弓箭,主要是考虑到箭法难练,不如短标枪用起来方便,只要训练并组合好,短标枪的攻击力惊人。至于弓箭,黄迪的真实想法是以后给自己的亲信配备铁箭。

    黄迪带领黄自、黄稠以及所有其他20名男子来到外面的空旷地带,开始训练投掷短标枪。黄迪先是教大家投掷短标枪的姿势和方法要点,然后让大家用短标枪进行实际训练,黄迪和黄自则在一旁逐个指点动作要领。黄稠也一起参加训练,而且很快就掌握了短标枪的使用方法,投掷起来既远又准。训练了一段时间后,黄迪看到大家对短标枪的使用越来越熟练,准确度也基本能够保证不算离谱了,就开始进行编组训练。

    黄迪将黄稠也编入队伍中,任命黄稠为队伍的头领,负责带领队伍投掷短标枪。黄迪将标枪对分为三组,每组七人。黄迪让每个小组的七人呈弧形展开,两头向前,中间拖后,对准目标听口号一齐投掷标枪,一组投掷结束后立即后退,第二组跨前几步,继续听口号向同一目标投掷标枪,投掷完后后退,再由第三组投掷标枪。经过几轮试投后,各组均掌握了要领。

    黄迪又拿来一些标枪,给每人配备3根标枪,按照队形,每组轮流,每人投掷三根标枪。结束后,黄迪来到扎在远处地面上的标枪阵,大致估算了一下,63根标枪基本均匀覆盖在直径10米的一个圆圈内,基本上每平方米内有两根标枪。黄迪觉得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