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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睡柴房,还是跟我走

    苏翎回头看着刘誉:“叔,雁姐姐总这样生人勿进多不好?你能帮我去跟她说说吗?”

    “怎么,这才不到半日就叫我叔了?”

    苏翎撅嘴:“这不是刘老爹不同意我做你媳妇吗?”

    “我记得我说过,在你赎身之前,你便是我的妻!雁儿可不是你姐姐,而是你的小姑子。”

    苏翎也不和刘誉争论,“是是是,夫君,你能帮我和小姑子说说吗?以后我和她睡。”

    刘誉洗完了碗,扔了洗碗帕,看着苏翎道:“有本事你自己去,我得休息了。”

    苏翎:“……”

    刘誉转身预走,苏翎却察觉到他衣袖处似乎染了星点的血:“你手受伤了?”

    男人迅速将手藏在身后,连一个眼神都没甩给她。

    凉风习习,蚊虫乱飞……

    东西主卧和厢房的烛光已经灭了。

    苏翎抱着双臂,望着四处漏风的柴房瑟瑟发抖。

    吱……

    及其细小的声音,但苏翎知道,这是厢房刘雪雁的房门传来的。

    她是在观察自己吗?

    砰的一声,许是被苏翎发现,刘雪雁猛的关了门。

    既然如此——

    苏翎还是顶着一米五六的瘦小个子,站在了刘雪雁的门前,抬手,敲门。筆趣庫

    咚咚咚……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雁妹妹。”

    空气静默得她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啪——

    脸上传来一阵刺痛,一巴掌拍掉一只蚊子。

    苏翎呲牙咬唇,这倒霉催的穿到古代来喂蚊子了。

    拄着拐杖回到破败的柴房,她扔了木棍,闭着眼,躺在里谷草堆里。

    盖上那床又旧又薄的棉絮。

    呼呼呼的风声。

    嗡嗡嗡的飞蚊声。

    浑身脏兮兮,出奇的痒,以及她后腰和小腿骨折的疼痛……

    阿西!!!

    夜风猎猎的吹在脸上,放佛小钉子似的刮的生疼。

    这环境,如何安眠?

    她坐起来,万分沮丧。

    捻了个决,只觉心田有股淡淡的暖流。

    很淡……

    却让苏翎窃喜。

    她催动那点沫星子的玄力,抚平些许后腰、骨折处的伤痛。

    可依然很冷。

    蚊子总是触不及防的飞来吸血。

    她正想去问刘誉要点驱蚊的东西来。

    就看到西屋燃了烛,随后刘誉开门走出来。

    他手里端着防风烛台,劲直走向柴房。

    夜风微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启:“睡柴房,还是跟我走。”

    又是这种送命题!

    苏翎嘴唇颤了颤,刚想拒绝,就一个巴掌拍到了左手臂上。

    阿西!

    该死的蚊子。

    虽然白天她用帕子洗掉了一些血污,可腰上还有伤。

    蚊子本来就多,闻着味道,这个夜里越发疯狂啊!

    她现在身上到处都是被蚊子咬的包。

    浑身瘙痒。

    也许,这个被子,或者这些稻草里还有跳蚤。

    两泪汪汪:“夫君。”

    刘誉嘴角微微扯了下,摇罢头,走向苏翎,把烛台交给苏翎,将她人横抱了起来。

    “夫君……”

    刘誉刚把苏翎放在床上,苏翎就觉得面红耳赤。

    接下来会不会?

    结果刚转身的刘誉回过头来,看着她:“何事?”

    苏翎看出他要走,连忙摇头:“无事。”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

    晚饭后,他在锅里盛满了水,灶头里的火也没有退,现在水温应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