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程渊的脸色，那是一种对自己很失望的，有些痛苦的表情。

    程渊身下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他望着周围的环境，应该是主人的房间，贺州难道就不嫌他脏吗？

    贺州照顾了程渊几天，他总是很细心，很温柔，会编一些笑话給程渊听。

    贺州在程渊心里是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

    两个人之间的称呼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程渊也感受到了一段十分安逸的日子，没有数不尽的折磨，没有强迫之下的欢好，没有伪装的令人作呕的假笑。

    贺州是个十分细心的人，也是个很温柔的人，逗起程渊来花样简直是不带重复的。

    有一次，两个人去给院子里的花儿除草，贺州被拌了一下，程渊去拉去拉他，但是比程渊高了至少十厘米的贺州并没有被拉住。

    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贺州在程渊的下面，程渊在贺州身上时，有些脸红，连忙起身想要起来。

    贺州却拉住了他。

    “阿渊，你真的好好看。”

    贺州的眼睛干净又纯粹，被那样的人望着的时候，很少有人不会沦陷。

    程渊慌忙而逃，心跳从来没有的速度让他感到十分的慌张。

    自那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更不一样了，贺州看程渊的眼神更加的温柔，也让程渊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程渊有记忆以来学会的就是用身体作为交换，可是他不想用已经肮脏的自己去染指干净的贺州。

    到了晚上，快要睡着的程渊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听着步子，是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