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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无眠。就孤独地坐在四顾芒野的房间里,盯着墙上卢西恩的画不动。

    在日耳曼语系中,奥地利人对孤独的敏感几近与生俱来,文艺作品中遁世隐居的主题每每映现出**中不安定分子的漂泊之影。卢西恩的祖父让年幼的他读四行诗《绞刑架下的歌》,在他的起居室里挂上布鲁盖尔的画,————这一切致使他形成一种特殊的知觉力:对孤独的华丽渲染。

    多适合我此时的境地。

    孤独。是的。无以抛洒的孤独。

    至亲的两个人在心的两端,却,都不在身边,

    我想慕夜,我想害虫,想得钻心的疼,却悲哀地落不下一滴水、眼泪————那种无力、无法、无望,————有人说,在这个道德浅薄的世界里,衣服比皮肤来得有价值,物质比骨头来德有分量,而人类的灵魂却是必须用刀、钻子和斧头才能找得到的东西。心,已经被这样伤,难道还找不到灵魂的皈依?

    实际,非常累,非常累,可怎么也休息不了,脑海里翻腾着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ap.n,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种情绪,表面却心如止水,多糟糕,这样的可怜,整个空洞洞的大房子里只有卢西恩的画儿看着——

    “咚咚咚,”

    天不觉已经大亮,楼下有人敲门,

    我冷着眼拉开门,一看来人,心,更冷,

    路唐。

    我也不动,就站在门口盯着他,

    “我能进去吗?”他说,

    我讽刺地弯了弯唇,一侧身,他走进来,

    我还站在门口。忘了,这宅子早是他的了,他走进去我就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