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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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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刚才还有一个人同马小玲前来,名字叫做楚易,是个广州人。”马小玲走后,阿ken向山本龙一透露了楚易的存在。

    “哦?大陆人。”山本龙一一把甩开被吸干血液的女人,“为什么之前没提到过?”

    “这个楚易应该是前几天刚刚出现,是给马小玲打工的。所以此前的资料里没有提到。”阿ken继续解释。

    “打工的。”山本龙一心下了然,难怪没有和马小玲进来。转而道:“李嫚怡找到了没有?”山本集团的僵尸其实没有多少个,但每一个基本都是核心人员,或多或少都知道他的一些秘密,所以对于每个僵尸手下的动向他都比较重视。李嫚怡的情况有些意外,没有接触到他多少秘密,但毕竟也是知道他们几个高层的身份,所以对于她的下落,山本龙一还是比较在意。对于他和他女儿之外的僵尸,可以死,但不能背叛他。李嫚怡已经消失了半个月,但他们一直没有查到下落。山本龙一原以为是马小玲收了她,可方才谈话知道了马小玲也没见过僵尸,这就让他感到疑惑。

    “没有,我们把香港其他的区都给找遍,都没有找着。九龙城那边因为分部就在那里,所以分配的人力比较少,还没搜寻彻底。”阿ken听山本龙一没追究他对楚易情报的缺失,也没再提这件事,专心汇报起工作。

    “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山本龙一语气冰冷。

    “是!”阿ken得令,退了下去。

    “你们在聊什么啊?”马小玲突然出现在王珍珍身后。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王珍珍没有直接回应,岔开了话题。

    横杠上的况天佑看到马小玲和楚易到来,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当即一个撑跳,翻到二女身前:“你们回来我就功成身退,把她还给你们了。”说罢,收拾笔纸准备离开。

    王珍珍有意留他,开口道:“你陪了我半天了,我请你吃一顿饭好吗?”

    显然食物的魅力挽留不住况天佑,当即给婉拒:“不客气。”

    “我请客啊。”马小玲看出况天佑对王珍珍还没来电,但却明白她的好姐妹的心思,更加知道况天佑是治疗王珍珍感情失调麻木症的良方,怎会轻易放他走。

    王珍珍显然不识她用意,担忧道:“你不是说欠了银行三个月的钱吗?”

    说到钱,马小玲舒心一笑:“昨天还是,但今天就不同了。现在我们可以疯狂购物、滑雪,接着晚饭、宵夜狂欢,所有费用包在我身上。”

    一旁的楚易心里咯噔一下,马小玲又开始犯“缺钱”的弊病。眼下他报酬没拿到,不禁心生担忧,趁机说道:“喂老板,你有钱请客,是不是先把我报酬结算一下?”

    楚易不合时宜地拆台让她恼羞成怒,当即把他拽到一旁:“喂,你没看出来珍珍喜欢况天佑吗?这个时候跑出来捣乱,给你一个任务,把他留下跟我们一起玩一天,我就结你工钱。”

    这工钱还真不好拿,暗叹一声,楚易道:“说话算话,可不许再诓我。”

    “本姑娘说话算话!”马小玲信誓旦旦道。

    “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赶紧去。”马小玲不等他抱怨,一脚将他踹向况天佑。

    “我说天佑,”楚易连拍两下裤子上脚印,顺势一把搭住他肩膀,“你对珍珍到底有没有意思?”竟当着众人面直接问起来。

    一旁王珍珍没想到楚易这么直白地替她问话,心里有点怪他袒露自己心意,同时又有点期待况天佑的答案,一双眼睛飘忽不定掩饰自己的心虚。

    马小玲欲哭无泪,担心他把事情搞黄,她是叫楚易想办法把况天佑留下来一起玩一天,增进和珍珍的感情。却没想到他却自作主张打破珍珍和况天佑俩人目前的不明关系。好在她也想趁此机会知道况天佑态度,没在这时候责怪楚易多嘴。

    “我开个玩笑。”眼见气氛被自己搞得尴尬起来,楚易忙打圆场,“天佑你不是害怕和我们一起玩吧,好歹是朋友,这点面子都不给就说不过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大家一起去玩。”说完再一把搂住他肩脖,贴耳说道:“兄弟,马小玲那个神经病给我下了死命令要留下你一块玩,否则我一整年的工钱都没有。我没钱到时候只能赖你家里。”

    不得不说楚易这副无赖模样还是很有作

    用,这一番话直接断了况天佑后路,替他做出了选择。

    况天佑一抚额头,无奈道:“走吧。”

    搞定况天佑这个最大的问题后,终于四人成行。

    “过山车?”看着前面如麻花般肆意弯曲的过山车架道,楚易一阵心虚,慌道:“哎呦,我肚子疼,你们先去玩。”说完就要溜。没成想况天佑识破他面目,迅速扣住他手臂道:“是你强行留下我,现在可不能跑。”

    三个多小时后,逃出雪场的楚易终于可以好好喘息。开始的过山车已经要了他半条命,滑雪时候又接连撞倒几棵树,如今的他可谓狼狈不堪,头上尽是残余雪花,当中还掺杂几片树叶,一身装备也给蹭上几抹湿泥。只见他快速卸下笨重的滑雪装备,道一句:“我去买些热饮。”就此往零售区赶去,再回来时候手上多了三杯热咖啡。只是他回来时已经不见二女身影,只有况天佑还在换装室里。“天佑,她们两个去哪儿了?”他随手递过一杯,“咖啡都快冷掉了。”

    “不知道,”况天佑穿好最后一件衣服,谢绝了他的好意,“我不喜欢喝这东西,她们应该是到外边的亭台看雪景了。”

    “咖啡我给你放这儿了,”他将一杯放在门旁方桌,又道,“喝点吧,暖暖身子。”说完便出门。

    十一月末的日本正值雪季,飘零的雪花给大地染成一片白景,从高处看去,别有一道韵味。

    楚易沿着过道寻觅半晌,终于在一处亭台下看到两道倩影,走近一看,二人似乎在玩扑克牌。

    “你们俩在玩什么?”楚易给二人递上热咖啡。

    “小玲在给我做塔罗牌占卜,你要不要试试?”王珍珍接过咖啡,声音里透出一丝兴奋,显然对塔罗牌很感兴趣。

    “先看看你的。”楚易也来了兴趣,顺势坐下。

    马小玲没搭理他,推开咖啡,翻开了右手边第一张牌,解释道:“‘过去’这张是忍者,就是代表你的过去很失落很孤独。”说完联想到王珍珍的经历,心感认同又道:“对啊,你没男朋友。”

    王珍珍羞涩一笑,示意她继续。

    “言归正传,”马小玲接着翻开第二张解释,“‘现在’这张是个男人骑着战车,就是说你将来的男朋友是一个战士,有正义感。永远向命运挑战,从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