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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外的尸体(自渎·微恐·慎)

    无歧村外。

    一双手缓缓地抚摸着叁面兽的脊柱,节节分明。

    “哼……”鸦卫笑地阴鸷可怖。

    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他站起身来,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

    来人越走越近,步履中透着诚惶诚恐,草木皆兵的恐惧。当看到鸦卫时,更是紧张不已,女人攥着小孩的手,而这小孩反而目不转睛盯着鸦卫。

    折扇一挥,挡住二人去路,鸦卫开口:“前方的村子已经被石军攻占了,你们去了也是送死,何不让我带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

    女人看着他,浑身发抖,她来的地方才被血洗,她的丈夫被闯进门的小卒一刀砍死,她带着孩子藏在草垛才躲过一劫,接着便是连夜奔跑,想投奔无荒之地。

    眼前的男子衣着体面,容貌出众,气势凌人,女人不合时宜有些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张口便问:“敢问公子,这附近可有我们娘儿俩能去的地方?”

    鸦卫注视着她,魅惑得像夜里摇曳的烛火。

    “当然,”鸦卫凑近她,张开嘴,露出他的獠牙,而他额头两侧的短小的犄角也伸了出来。

    当然,在地狱里——

    就在此时,女人瞳孔骤缩,年轻的皮肤正渐渐失去光泽,无神的双眼只能倒影出天上弯弯的月亮,任凭孩子怎样呼唤,她都没了反应。

    她的双眼始终没有看见,这个英俊男子没有凡人的脚,只有一对尖利的鹰爪。

    欣十叁一夜未归。

    她用元神修补的结界也比以往更加坚韧,妖魔几乎没有进入的可能。

    杨追坐在无歧洞洞口,望着漆黑的夜空。空中偶有几只怪鸟飞过,头上生角,胸戴护甲。

    一连几天了,无歧村都没有太平过。

    村民夜不出户,只敢在日上叁竿时下田劳作。原本要带他们去山间采药,现在都不敢了。

    十叁说过,无歧村可能要迎来第一场灾祸。她说无妨,可以应付。杨追信她。

    可是今晚,她没有回来。

    镰刀弯月,应该不是她和男人私会的时机。难道是遇到危险了?!杨追心揪了起来,他睡不着也不想睡——谁能伤害得了十叁呢?

    被这些无从考证的想法来回折磨,杨追甚至开始盘算如何分解伤害十叁的人,断头挖眼,碎骨掏心,扯出他的肠子,割了他的舌头,做成人彘供人观赏……

    但不知道十叁的去向才是最令他痛苦的——她从来没有彻夜未归过。

    好想,把她绑在无歧洞,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可以按压那坚实的小腿,握住那双永不停息的脚,而不是想现在,看着天上的怪鸟,受着非人的罪。

    他的眼睛干涩发酸,内心被怒火和渴望裹挟。他想起那天柔软微冷的嘴唇,让他皮开肉绽的鞭子,还有触摸他后背的冰凉的手指……裤裆里的东西便不顾一切地昂首挺胸。

    他的双眼中欲火熊熊,将所有顺从的伪装全都燃烧殆尽,只剩下赤裸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他躺回十叁的床上,满床尽是她的味道,悠扬婉转,高洁冷淡。

    杨追的手理所当然地伸进了裤子里,他闭上眼,想着十叁的各种姿态,甚至回到自己挨打的那一天,他幻想着抢下她手中藤条,用力咬住她的嘴唇,在她惊讶的神情中把她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杨追轻轻哼出了声,左手将床单攥在了一起。

    包皮反复摩擦着已然成熟的yīn茎,硕大坚硬,却无助又愤怒。它想一头扎进那温热的家园,将那里饱满地撑起,再杀死所有入侵者,并在甬道里刻上烙印。

    顶端开始渗出的液体提供着足够的润滑,模拟十叁的甬道,热情地浇灌他、绞杀他,他心甘情愿死在这样的怀抱中。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阵地动山摇,白浊的液体从根茎之中喷射出来,穿透了隐匿的梅花酒香,为高洁染上属于自己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