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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游船H(谈恋爱互相埋胸吃乳)

    翌日是个晴天。

    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斜视。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yín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