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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他有事要外出,只是临时性接待自己。甚至有种“速战速决”之感,事情处理完,侧身就走。

    许冒冒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吴好的谁。先会会再说。

    谁知,他很干脆,

    “我是吴好的父亲。我儿子那截手指我想收回来。”

    注意,他用的“收”。明显把她当成了外人。事实,吴小周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处理的不蔓不枝,直击目的。这让他的执政风格很接近现今年轻人的口味。大胆,利落。

    许冒冒顿觉有些委屈。你根本没有见过我,怎么这样排斥我。自己看顺眼的人如果看自己不顺眼———许冒冒通常,有点生气。

    “我是吴好的遗孀,我叫许冒冒,字文正。我丈夫的遗骨我要保留。”

    她依然站在离他十七步开外,小声说。显得不那么自信。因为此刻,他的气场很强大,他的人也多,自己孤身一人。但凡现场有一个心向自己的,许冒冒声音都会稍大些。

    里面的鼓点声音有点大,吴小周没有听清她说什么,朝她招了招手,很和蔼,很帅。

    许冒冒不动。象个避离狼群的小羊。吴小周笑,转身走了几步,“你出来点说话,里面有点吵,我听不清楚你说什么。”许冒冒听见了,低下头,向前走了几步。他走几步,她走几步。这样子,又象只避离羊群的小狼。孤高和寡。

    出来点。

    “我是吴好的遗孀,我叫许冒冒,字文正。我丈夫的遗骨我要保留。”又说了一遍。

    吴小周挑眉。没想这个女孩儿是如此这样。她还有字。许文正。

    吴小周放缓声音,“吴好已经尸骨无存,只留下这一截指骨,他要入土为安,我们家有祖坟,他应该回到亲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