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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脆弱

    电脑显示屏是二十二英寸的,再宽的两只手张得大大的,也遮不了一半,何况陶涛是站在电脑的背面,左修然站在电脑的正面,稍微一瞄,就看到地址栏上显示的几个网页名称。

    “伟哥服用须知。。。。。。”

    “阳萎有哪些症状。。。。。。”

    “男人秋季进补的药膳大全。。。。。。”

    左修然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再用力地睁开,毫无形像地把嘴张成半圆,“你。。。。。。”

    陶涛脸胀得象烤熟的虾子,连耳朵都红通能的,死的心都有了,低下眼帘,探过身,“啪”地一下把电源给拨了,屏幕一片漆黑。

    “走开,走开,我要做事啦!”

    “你。。。。。。干吗看那些?”左修然可怜的脑袋都有点无法正常工作了。这个傻丫头脑子没毛病吧!

    “我点错网页了。”陶涛鼓起勇气抬起头。

    “你点错的频率挺高的。”左修然眼中很深很深的地方似乎有两簇橙黄的火苗在隐隐跳动。

    “我。。。。。。好奇不犯法吧?”这人就不能装作没看到,干吗一直揪着不放,陶涛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事和法律是无关,但是这个。。。。。。。”左修然咂咂嘴,“你的思想严重有问题,我和你讲,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你可以好奇男人与女人有哪些不同,我知道国外一些网站有这方面的视频。。。。。。”

    “你们在讲什么?”龙啸拿着一张纸从外面走了进来,诧异地看着两人。

    “我在给她讲。。。。。。。唔。。。。。。”

    陶涛突地伸手捂住了左修然的嘴巴,扭过身冲龙啸呵呵一笑,“我。。。。。。那个培训材料写得不太好,左老师正帮我指正呢!是不是,左老师?”

    她转过身冲左修然又是挤眼又是呶嘴,见他歪着头,一脸严肃,嘴可怜巴巴地嘟起。

    许久,左修然才一挑眉,慢悠悠地把她的手从嘴边拿开,“撒娇也没用,错了就是错了,别指望蒙混过关。”

    “是,是!”她咬着唇,连连答应。

    “材料写得很差吗?”龙啸走过来探身一看,屏幕黑着,呃?

    “我不小心关了电源,材料没存档,一会。。。。。。一会我再重写。。。。。。”陶涛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怪不得别人讲不能撒谎,一个谎必须要用一百句话来圆。

    “陶涛,因为你平时工作稳重、细心,我才特地调你来做左老师的助手,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材料及时存档这种小事都做不了吗?”龙啸的吴侬软语训起人来,可一点都不含糊。

    “我下次会注意的。”陶涛低下头,绞着十指。

    “下次,下次,你还敢说,幸好这是材料,还能重新来写,如果是设计图纸,那种灵感稍纵即逝,你一不小心给删了,那怎么办呢?”龙啸音量越提越高,还嫌不带劲,边讲边拍着桌子。

    重新再设计呗,不然去死呀,陶涛心里面直嘀咕。

    “咳。。。。。。龙部长,你找我有事?”左修然肩膀微颤,眼睛里都是闪亮的笑意。

    “呵,左老师,这是总公司发来的传真,是设备的清单,你看看。”龙啸换上一张笑脸,把手中的纸递给左修然。

    “嗯,麻烦龙部长了。”左修然接过,放到办公桌上,扭头对陶涛说,“不要太紧张,你上次给我看时,我有把材料复制了一份。”

    “还不快谢谢左老师。唉!”龙啸一脸羞愧,好像自己管教无方

    陶涛翻了个白眼,不情愿地从牙缝中间挤了一句,“谢谢!”

    她和左修然从车间刚转回来,左修然趴在桌上看图纸,她悄悄上网浏览网页,手机响了,一看是“一头猪”,她捂着手机跑到外面去接,正说着,眼睛一转,突地看到左修然站起身走向她的办公桌,晃晃鼠票,欠下身,她急得差点没晕过去。

    这人真在国外呆过那么长时间吗,不是讲外国人都很懂尊重他人的**,他怎么可以那样随便呢?

    “不客气。”左修然笑得虚怀若谷。

    龙啸又与左修然寒喧了几句,走了。

    “这次又要怎么感谢我?”左修然微微俯首,在她耳边低语。那音量低低的,语气慵懒,气息温温的,尽数喷在她的颈边,如同无数片羽毛刷过,轻痒难耐。

    陶涛不由得一僵,“感谢?感谢你让我被训?”

    “如果我实话实说,龙部长的下属上班时间关心男人的难言之隐,我担心他会羞愤得去跳海。”

    “哦!”陶涛脸皱成一团,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闭嘴,越过他,想坐回座位去。

    “我们的话题还没聊完呢?”左修然拉住她。

    “你到底还要讲什么?”陶涛不耐烦地看着他。

    他慢慢扳过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轻叹一声,“中国的教育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失败。陶小姐,其实呢,男人没你想像得那么脆弱,不然也不会被冠之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正常情况下,不需要药物或药膳的帮忙,男人都可以带给自己女伴**极致的快乐,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你的担心很多余。”

    他侧着脸,眼睛里深深浅浅的戏谑,如流光缓慢地移动。

    陶涛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让她钻进去得了,羞窘得胸口起伏得都可以看到衣服的波动,“不正常的情况下呢?”她口气羞恼地问道。

    谁知左修然一言不发,只是将头理低了下头,嗅了嗅鼻子,“除非嫁给一老头,或者。。。。。。”

    她心中蓦地莫名地一怔,僵着身子定定地立着。

    “或者那个女人长得奇丑无比,或者那个女人的****比较特别,或者那个男人比较正统,刚好心里面装着另一个女人。”

    忽然之间,就象《哈利波特》中的摄魂怪从天而降,气温陡地降到冰点,所有的快乐都象从身体内蒸发,手足冰冷,脸苍白如纸。

    “陶涛?”左修然感觉掌下的肩膀在颤抖,站直了身,惊住了。

    她狠狠吸了口气,半天才说话,“说这些真的很无聊、很恶心。。。。。。你是汽车专家,又不是生理专家。”